夜里,他又入梦了。
欺霜赛雪的身子,纯净的双眼水汽蒙蒙,珍珠漱漱往下掉,樱唇***微张,勾人
去肆意破坏。
「贺凌远!」梦里的她难耐极了便会喊他的名字,明明带着恼怒,传到他耳里却
显得缠绵悱恻。
他将人压在书房的桌案上,月光透过户照着她洁白的腰背,两个腰窝若隐若现
他却衣袍规整,双目赤红,紧紧掐住她的腰,放纵至极,任她如何求饶也不肯松
手。
登顶之时,亵裤一滩湿润。
天色微明,屋内传来一声,「备水。」
贺凌远手撑在浴桶,捏着紧皱的眉头,冬日的冷水也消不掉他现在的***。
想到那张动人心魄的小脸,眼尾带红,可怜兮兮地应答他的质问,薄樱色的唇
张一合....
手掌没入水中,泛起有规律的波澜,时轻时重,偶尔重时水拍出桶外,滴落在地
面......
一声喟叹,水波回归平静。
人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晚霞旖丽,日头的金光散在天空,贺凌远一日公务结束。
一下马车,就见「云罗铺」里,她和别的男人言笑晏晏,举止亲密。
「兄长。」
「兄长?」
她轻柔婉转的一声兄长把他拉回理智的边缘。
贺凌远立在她身侧,比她高一个头,与许归鹤平视的目光隐含敌意,丝毫不退让
『这位是?」
「兄长,这是许归鹤。昨日是他帮我打跑了那泼皮无赖。」
「贺大人。」许归鹤拱手,扬州城谁不知轻灵绝色的周家小姐有个养兄贺凌远,
十九岁高中探花,二十三岁便任三品扬州刺史,文武双全,惊世绝才。
「兄长等我归家?那等等,我给归鹤量个尺寸,做身衣裳算是答谢啦。」玉杳的
话是对贺凌远说的,笑盈盈的脸给的却是许归鹤。
归鹤,这般熟稔么。
那人英姿挺拔,仪表堂堂,朗朗君子之风,倒是一副好相貌。
玉杳则时不时冲他微微一笑,宛如春花盛开,能融化冬日冰雪。
此刻二人量尺寸的动作明明规矩,却叫他无法忍受。
占有的念头呼呼作响。
满腹计谋跃然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