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我只是点点头,真挚道:“麻烦你了,多谢。”
傅之远却立刻皱起眉,大步走过来,警惕地推开我,挡在江雪身前,一副保护的姿态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一身不吭就这么多天不着家,要是没有江雪,我和孩子都过不好这个年!”
我笑了笑,对江雪说:“那就能者多劳,以后你也跟他们一起过年吧。”
说完,就回房收拾行李。
推开卧室的门,我愣在原地。
床上的女士睡衣,不是我的。
跟过来的傅之远有些心虚地解释:“江雪借用了一下浴室……还不是因为你没回来,床单脏了都没人换!”
他说着说着更加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不就是你爸妈出了车祸吗?至于抛下老公孩子跑回去吗?屁大点事就让你心急火燎的,你看看江雪,什么时候都那么积极向上。”
见我把衣服塞进行李箱,他大步过来踩在上面,冷声道:
“你耳朵聋了?要离家出走是吗?行,你监视江雪的事还没解决,跟她道完歉再折腾你这点破东西。”
我这么快回来,他大概以为爸妈没事了。
本以为,他这样轻视的语气会让我心痛万分。
可没想到,心死后就无坚不摧了。
我望向跟过来的江雪,平静地说:“不好意思,江小姐。”
江雪差点要掩饰不住得意和挑衅,抿嘴笑笑。